言,却又好像少了一根与人交流的弦,说傻吧,又不完全了傻,但无论说什么话都像在对牛弹琴,极是费劲儿。
时雍耐心地蹲在他面前,“是大巫叫你去神机营掷石头吗?”
那人点头,想了想,又摇头:“大巫说,玉姬的肚子里要变出一个孩子,让我带了族人备好的礼物来京城,送到那个很大的房子里去……”
“很大的房子?”
那人想了半晌,“叫诚国公府。”
时雍听明白了,“那石头?也是大巫?”
他不吭声。
时雍:“不是大巫。”
也不吭声。
时雍勾起唇角,朝他眨了眨眼睛,“怎么?不能说吗?”
那人点点头,脑袋几乎要垂到胸膛去了。
“不可以说。”
“为什么?”
“……”
长长的沉默,那人再不回答。
时雍没有再为难他,让朱九为他准备了一些吃食,然后微笑着走到赵胤面前。
“想搞清楚那个大巫是何人,并不难。”
能在狄人族中被称为“大巫”,能有几个?据他们所知,除了褚道子和狄人族新任的掌事者以及一个辈分极高的长老,狄人族中再无,交代了几句,当天便入了宫。
时雍回府前,去了一趟定国公府,看望乌婵和陈红玉。
离家许久的大姑娘回来了,定国公府上上下下忙得如同过节一般,陈宗昶更是宽慰,欢天喜地地设了家宴在碧玉轩,将阖家老小都召集过来,为大小姐接风洗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