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家了。用柴禾烧倒是不错,如今冬季柴草干枯,应该很容易解决问题。但是刘琦感兴趣的却是撒盐河面的法子。
俺要是在河面上撒盐,不要把他两岸冰面全部融化,只是融化一半的冰面。也不要化透了?他粘罕的骑兵会不会纵马冲上来?到时候扑通扑通掉下水,可就是上好的靶子呢。
刘琦这个法子,却不敢和李纲他们说。大宋官员的大嘴巴,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刘琦久在宫中,对这些事体,知道的比谁都仔细。
当下纷纷退兵至武乡,沿着漳水布阵。刘琦主力就要死守武乡,张令徽所部则后退一步在襄垣设寨。李纲、汪泊彦自领大军在太平驿邻水扎寨。
然后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粘罕大军过来的消息。李纲再不知兵,此时也该知道自己被焦安节糊弄了!疾言令色之下,焦安节只能改口说,当是时,榆次难守也。
然而难守与失守,一字之差,结果却是大不相同!若是李纲援军未及赶到而榆次失守,那么他李纲并无罪责,反而昭显他深谋远虑,朝廷狐疑不决误事也。
但是榆次未见失守,他李纲却领数万援军不敢寸进?那就完全是他李纲的锅!不要说回去朝廷争权夺利,便是朝廷将他革职,编管某处穷山僻壤,也不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