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晏景只抬眸看了那些婢女们一眼,婢女们更是将头垂的低了,无声无息的摆好食案,便退了出去。 “她们什么都不敢说,你怕什么?” 晏景知她性子,待人都走了,才跟她调笑:“这么多日,难道你还不习惯她们伺候?” 他自小生于高门,早已习惯周围仆婢环绕,只将他们看作屋内的摆设,并不在意。 尤晚秋却不能如此,她只道:“我是小门小户出身,不爱让人瞧着。” 她又对着晏景抱怨道:“夜里睡觉,她们都在屋子里看着我,实在叫人难以入睡。” 晏景笑意收敛,这些婢女夜间守着她,是他特地吩咐之下的结果。 尤晚秋是他手中脱过线的风筝,好不容易才被他再度收服,若是不能时时刻刻守着她,再不安插眼线,恐怕他在外办公之时,必然要焦虑忧心不已。 晏景多疑的很,她再乖顺,他也总是留着三分怀疑。 但这事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又要借题发挥来闹他了。 晏景只做出无所谓的模样来,随口道:“日后会习惯的。” 他说完,又去捉着她的手瞧,月牙痕迹很是惹人怜的贴在她手腕上,晏景看了又看,眉心微皱。 “阿奴,我记得前些日子,你这儿有一块红斑,如今好像是褪去了。” 尤晚秋像是被刺激到一般,立即抽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