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丁看到之后便喊道:“弗朗机炮装弹!准备开炮!”
在城墙的上面的官兵听到守备的家丁喊话之后便也跟着传话,没过多久城墙上的炮兵都听到了鄜州守备下令装弹的命令。
炮兵们赶紧将装好火药的炮弹的子铳填装进母铳里面,并估算射程调整射击仰角对准城下来填沟的流民队伍。
鄜州守备爬在城门楼子垛口上死死的盯着前面一步步接近的流民队伍,鄜州守备通过眼神观察来确认流民队伍与城墙的距离。
在估摸着大概接近弗朗机炮300步左右射程的时候,鄜州守备拿起令旗往下一挥!
“将爷有令!开炮!”
“开炮!”
“开炮!”
鄜州守备家丁的声音通过城墙上的官兵瞬间传达到了城墙上炮兵那里,炮兵们听到命令之后果断的点燃引线。
呲!——
引线点燃之后发出呲呲的声音,当引线燃烧进炮眼之后只听见十几声巨大的爆炸声声响起。
轰!——
轰!——
城墙上的十几名弗朗炮瞬间发射出十几颗1斤重的实心炮弹砸向下面的流民队伍。这第一轮炮击虽然声势浩大但是一个流民也没有砸到,因为这是定位炮。
打完这一发之后城头上的官军炮兵赶紧取出打完的子铳,迅速的将已经填装好的备用子铳装进母铳里面。紧接着开始调整角度修正弹道继续瞄准城下的流民准备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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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分钟之后第二轮炮击开始了,这一次炮击不少炮弹直接就轰到了流民队伍之中,不少流民当场被炮弹击中打死。
虽然是官兵的弗朗机炮是实心弹,但是这一斤重的炮弹砸向地面激起的沙石飞溅一样给与流民很大的杀伤。
有不少流民被飞溅起来的石头直接砸到头部给砸的血流满面,甚至直接被砸死的都有。
那些被炮弹击中的流民就更惨了,躯干被击中的直接就是一个大窟窿,头部被击中的瞬间削掉半个脑袋甚至是整个脑袋。
这些还是算幸运的,有的是四肢被击中没有当场死亡,而是在地上疼的四处打滚,最后被活活的疼死。
整个鄜州城下的流民队伍被几轮炮击上百发炮弹攻击之后直接就崩溃了,大量的流民还没有摸到护城河的边上便已经扔掉土袋往后面跑。
在这个时候流民们心中已经完全被死亡的恐惧所笼罩,哪怕明知道后面有督战队一样不要命的往后面跑。
当然,跟在他们后面的督战队已经骑着马往后跑了,这主要是因为铁营的马被炮击爆炸声给吓的四处乱窜,连带着骑马的督战队不得已不后退。
就连在壕沟后面的铁营部队也受到影响出现了骚乱情况,但好在离的远没有像督战队一样直接和流民一起乱了。
对于军马怕炮声这个情况也没有什么好解决的办法,要么是时不时放炮给军马听让军马逐渐的适应,再要么是给军马耳朵里塞上布条和棉花减轻炮击声带来的影响。
在壕沟后面的铁营部队制止住军马的骚乱之后,前面溃退过来的流民已经裹带着后面的流民一起来冲击铁营的阵型。
不过好在流民与铁营部队之间隔着一条几米宽的壕沟,很多流民直接就像是疯了一样往壕沟里面跑,后面的流民的也不管那么多也往壕沟里面躲,没多久整个壕沟里面全部都是人,甚至还有不少人踩在别人身上。
王铁看着躲进壕沟里面的流民和壕沟外面正在溃逃过来的流民心中是一阵后怕,王铁心想要是没有这道壕沟,这些流民直接冲击铁营军阵会产生怎么样可怕的影响?!
想到这里王铁心中一狠对身边的王小靖说道:“放铳!不要让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