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做错了什么呢?小生不过是见到了登徒子,路见不平,拔笔相助罢了,没有想到,竟然遭到了贼人的殴打!”
游天惊说着说着就一副要厥过去的样子。
谢云鹤连忙走过去,支撑住了对方摇摇欲坠的身子。
游天惊顺势倒进了谢云鹤的怀里,一脸虚弱地说道:
“我这一生如履薄冰,处处忍让,乐于助人,没想到……如今还要遭人污蔑,倒打一耙,我的命好苦啊……”
晶莹的泪水在游天惊的眼眶中打转,他成了全天下最苦情最委屈的人。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王承君第一次见到这样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一时间目瞪口呆。
谢云鹤则是见怪不怪,这也不是游道友第一次如履薄冰了,习惯就好。
半坐在地上的赵立瞥了一眼现场的情况,扶着木墙,缓缓地站了起来。
与倒在谢云鹤怀里垂泪的游天惊比起来,那是相当的自立自强。
赵立揉了揉受到重创的脑袋,一副才回过神来的样子。
王道友下手是真的重啊……
赵立看了一眼游天惊,一脸关心担忧地问道:
“谢道友、王道友,这位道友是生病了吗?他怎么这副样子?”
眼眶里的泪珠子都滚了好一会儿了,愣是不流下来,也是厉害。
游天惊在背地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在谢云鹤目光看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却眨巴眨巴了几下,依旧保持眼尾发红垂泪的样子。
听到了赵立充满关心的话后,谢云鹤感觉到有点为难。
游道友这个性格,哎,他该怎么说呢?
人不坏,就是有点太喜欢争口舌之利了。
一旦说不过别人,就开始如履薄冰了。
“赵道友,这位是游天惊游道友,他只是偶尔会脆弱了一点,并没有生病。”
谢云鹤给赵立介绍了一下游天惊。
赵立看向游天惊,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游道友啊,幸会幸会。”
谢云鹤觉得做游天惊的支撑有点累,他将人往墙边一放,让人可以依靠墙站着。
游天惊猝不及防地就离开了谢云鹤的怀抱,靠在了墙上。
“游道友,这位是赵立赵道友,是我的好友。”
谢云鹤也对游天惊介绍了一下赵立。
游天惊一听这登徒子居然还是谢道友的好友,立马就不虚弱了。
他站直了身子,看向谢云鹤,认真地说道:
“谢道友,这种好友可不兴交,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可是一个登徒子!”
谢云鹤从刚刚就一直听游天惊念叨这个词,他就有些纳闷了,问道:
“赵道友的品行我自是知道的,游道友,你又是从哪里看出他是个登徒子?”
至于游天惊说的,赵立轻薄他的话,他完全当成了耳旁风。
因为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被轻薄的,只当游道友脑子糊涂了,随口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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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天惊看着谢道友这副无知无觉的样子,第一次体会到了桑道友的感觉,他决定将话说得再明白一点。
“昨晚,我在甲板上看到这个家伙带着你回客房这边,谢道友你脸颊微红,身上还有酒味,我猜测你是喝醉了……”
游天惊的话勾起了谢云鹤的回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昨晚他确实托大了,谁知道那个米酒后劲这么大。
现在想来,他确实是喝醉了,这才会将人看成了鱼和龙虾。
游天惊一脸愤愤地说道:
“小生都看到了,这位道友,当时将手放在了你的腰上,摸来摸去,这不是登徒子行为是什么?”
众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