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心脉尽溃,一口老血喷出,便即晕死过去。
洞顶大石落了一阵子,渐渐止歇。整个山洞只剩床脚处透着微弱荧光。梅剑之放平玄肃身体,跃开乱石往甬道处摸。但看巨大的石块叠到一起,运焚云真气推出一掌,顶处乱石登时又是一阵开裂散落,堆在巨石之上。侧壁隐隐发出崩裂声响。
梅剑之心头一凛,缩回双掌,心想若洞壁岩块开裂,我二人岂不当场给砸死?再不敢运功猛击,摸到石床角落,小心翼翼举着唯一的烛火,返身回到铁架处放置。又将架上歪斜散落的兵刃除净,寻了一角岩壁光滑无缝处支在两端,寻思倘有岩石突坠,亦可为铁架挡住。
玄肃躺在地上,又吐了两大滩血,已是进气多,出气少,整张枯瘦的面庞如死灰一般。
梅剑之将其扶正,双手贴到玄肃背心,运转焚云心经输送真气。过了不知多久,玄肃渐渐转醒,叹息道:“连累你了,年轻人……”
梅剑之为他输了半晌内力,丹田之处微觉不适,暗地里调息几遭,才道:“晚辈没能将您救出,才是愧对杜大哥。”借着火苗看他面颊恢复血色,又问道:“前辈,您感觉怎么样?”
玄肃闻言,忽而转过身去,仔细打量了梅剑之,奇道:“你……是流光派你来此?”
梅剑之点点头。玄肃却摇头叹道:“老朽一个将死之人,还救什么……如今累得你也困在里面,唉……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师父是谁……”他适才瞧这年轻人出手干脆,剑术凌厉,比起嵩山派的双手剑不知高明了多少,心中委实好奇。
梅剑之想了一下,抱拳回道:“晚辈梅剑之,曾蒙虚子显及关通海两位老前辈关照,教了一招半式,技艺相差甚远,不敢枉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