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冲上前,挡在棒梗面前,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带着哭腔哀求道:
“民警同志!民警同志!您别听他们胡说!我儿子……我儿子他是一时糊涂!他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糖我们赔!加倍赔!求求您……千万别抓他啊!他还是个孩子啊!”
民警同志看着这哭哭啼啼的妇女和那个眼神闪烁、明显不讲理的老太太,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办案讲究证据和态度,最反感的就是这种胡搅蛮缠、试图蒙混过关的。他原本还想以教育为主,毕竟孩子偷点糖不是重罪,但贾张氏和秦淮茹这态度,让他觉得必须严肃处理。
更重要的是如果按照真实没什么事情的话,周围的邻居也基本上可以帮忙说句好话,但民警等了半天,除了他们家里人周围根本就没有帮忙说话的人,也可见这家人在这院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像这种事情一定是要。处理好,要不然。一不小心可能得罪更多人。
他语气变得严厉起来,直接忽略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辩解,目光直视着已经吓傻了的棒梗,声音沉稳而带有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我!老实告诉我,这糖,是不是你从别人家里拿的?”
棒梗哪里见过这阵势?平时在院里,他还能仗着奶奶撒泼耍横蒙混一下,顶多怕怕一大爷易中海。可眼前这位穿着笔挺警服、帽子上有国徽的警察叔叔,代表着一种他从小被教育要敬畏的、绝对的权威!警察叔叔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仿佛能看穿他所有的谎言!
巨大的恐惧瞬间握住了他!他感觉腿肚子发软,浑身冰凉,连哭都忘了怎么哭,只是张着嘴,傻愣愣地看着警察。在民警同志第二次严厉的追问下,棒梗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哇——!!!是我偷的!糖是我偷的!我从雨水姨窗户爬进去偷的!呜呜呜……我错了!警察叔叔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别抓我啊!”
他一边嚎啕大哭,一边瘫坐在地上,像一滩烂泥,嘴里语无伦次地全招了!哭声凄厉,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和悔恨。
他后悔后悔为什么这个时候偷东西导致的应该更晚一点下手才好。
民警同志一看这自己还没等审讯,这个小孩就全都招了,看来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棒梗吓得瘫坐在地,嚎哭着全招了,他心里反倒松了口气。对付这种半大孩子,打不得骂不得,能让他自己认罪是最好不过。他脸色严肃,但语气放缓了些,转向院里主事的一大爷易中海,公事公办地问道:
“易中海同志,既然事情清楚了,这孩子偷的是谁家的东西?失主打算怎么解决?是要求赔偿,还是坚持要按盗窃处理?”
还没等易中海开口,早就按捺不住的三大爷阎埠贵一个箭步就蹿到了民警面前,激动得眼镜都滑到了鼻尖,他连忙推上去,举起手,像课堂上抢答问题的学生,声音急切又带着几分算计:
“民警同志!我!是我! 丢的是我的东西!哦不,准确说,糖是我垫钱给何雨水买的!花了一块五毛钱呢!高级水果糖!”
他生怕民警不信,语速飞快地解释,同时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他伸出四根手指,在民警眼前晃了晃,脸上堆起一种既像诉苦又像讨价还价的表情:
“民警同志,您看……这糖被偷了,孩子也认了。我们街里街坊的,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但您说我这损失……不能白损失吧?再者说,这孩子是惯犯!不让他长点记性,以后还得犯!所以……所以我的意思是……赔钱! 也不用多,就……就四块钱! 赔我四块钱,这事就算过去了!我立马写谅解书!绝不再追究!”
他特意把“四块钱”和“惯犯”咬得很重,意思是这钱不仅是赔偿,还是惩罚性的。他那副精于算计、生怕自己吃亏的样子。
“四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