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苏星也没有放过他。
这时候,阿福将陈濋生当年送给他的吉他拿了过来。装吉他的琴盒还是原来的那个琴盒,当然现在黑色的琴盒外表看起来已经有些老旧,但依然干净,里面的吉他也是如此,显然被阿福保养得很好。
当陈濋生抱起当年那把吉他时,兄弟们又仿佛看到了当初抱着吉他坐在台上开口便是故事的濋公子,这把吉他不仅仅承载着陈濋生的过去,也承载着他们共同的回忆。
最后临走前,苏星主动cue起陈濋生来都来了,这不得唱唱那首歌再走。
余玉一听,主动掏出手机,迅速搜索出歌词,在陈濋生拿出手机还没开始搜之前,将歌词递给他。
是这样的,哪怕是自己写的词曲,自家大哥还是不可能记住词的。
余玉的反应速度太快以至于就像是早就等着有人cue《阿福》这首歌,并且早就默认陈濋生不可能记得歌词,在苏星开口三秒后就将手机摆在他眼前,这过于体贴的速度让陈濋生轻咳一声,顺便用眼神“感谢”余玉的迅速——
虽然他确实不记得歌词没错但被这熊孩子这样一弄……总有种被调戏调侃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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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早已习惯被余玉逗鲨的陈濋生并没有继续纠结余玉的反应速度,他看着歌词,弹着吉他,唱起了写给阿福的歌。
很多时候,陈濋生的民谣不需要过多的伴奏,一把吉他足矣。
但这一版的《阿福》又有些不同,因为其他六人在他演唱的时候,也不由自主地帮他唱起和声。
完全没有排练过七人,在这一刻居然是如此的和谐,就像是早已排练过十几年一般。
唱到最后,跟着哼唱的阿福眼眶也有些湿润。
他想留兄弟们吃个便饭,但他们本就是临时起意过来坐坐,陈濋生解释他们待会就去民宿那边,他们还有两个朋友在民宿等候,而节目组也帮他们将赶海捞上来的海鲜送过去,晚上定好了在民宿里吃饭。
民宿的老板标哥,也是他们两人的老相识,阿福一听他们要去标哥家,也不再挽留。
但他们并没有立马走成,因为王悦心看到了不远处有个篮球场。
好久没有过球瘾的苏星、余玉、王悦心和章远四人兴高采烈地跑向球场,打算和球场上的几个少年一起玩一会儿,而陈濋生、王峥亮和路虎三人则坐在一旁充当拉拉队。
嗯?你说民宿那边还有两个“飞行嘉宾”在等他们过去?
害,都是认识这么久的老熟人了还整那么些客客气气有的没的干嘛,现在才下午六点不到,七点过去吃个晚饭,完全来得及。
他们提前到了就提前到吧,还指望咱们端茶送水照顾他们不成?——苏星语。
玩尽兴后,天色完全暗下来,众人终于想起来要前往民宿,他们骑着电驴,吹着夜风,来到标哥的民宿。
民宿建在一片湖旁,房间正对着湖,风景不错,路虎还戏称陈濋生完全可以待在房间里将钓鱼竿伸出去钓鱼。
另一位飚哥和某个“骑行嘉宾”已经在院子里等候多时了。
相比起远离舞台多年后第一次上综艺还比较生疏和拘谨的郭飚,姚振看到这几位哥天黑了才舍得回来看看他们的嘉宾,他准备直接零帧起手激情开麦。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阴阳怪气几句,那几个人就丢下一句“哦,你们来啦,随便坐,我们先去洗个澡”后,居然真的头也不回地回房了!
姚振满腔“怒火”被憋了回去,他只能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知道这七个人在整活的郭飚有些好笑地拍了拍姚振的肩膀,姚振忍不住向自己的难兄难弟诉苦吐槽:
“你看这几个人,有你在他们都这样对我,可想而知我之前来的时候,都过的是什么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