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又摇头,“不妥,若是如此外界定然众说芸芸,没准会乱了边关军心...”
他看着窗外的树梢,眼里有了泪意,“若我儿还在便好了!”
虽然他还有一嫡三庶四个儿子,但谁也比不上他的长子!
兄弟俩本天也没商量出妥善的方法,只能散了去。
而盛云悠想了半天,还是在晚上一起用膳的时候提点了几句。
徐氏并未往深处想,只觉得儿媳妇今儿有些奇怪,那些话听着怪别扭的,薄珞鸿不愧是官场厮杀中存活的老油条子,马上就领会到她的意思,借口还有公务就回了外院,马上叫人去调查他二弟去了。
不到一个时辰,出去打听的人就回来了。
薄珞修做的事并不隐秘,很容易就能打听到。
薄珞鸿对这个弟弟大失所望,“果然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幸亏祖产都在他这,不然他还得翻家里所剩不多的东西出去变卖把东西给赎回来!
管事低着头问道:“爷,咱需不需暗地里把那些铺子买下,或者阻止他们?”
薄珞鸿摇头,“什么都不用干,由他去吧!”
说着开始冷笑,“他以为外边的生活便是自由的?以为自己离开帝都就能有地方可以施展?”
他这个弟弟啊也是个自命不凡的,把这么多年的碌碌无为怪罪于他和父亲,觉得是大家压制阻拦他的发展。
若不是父亲早逝,若不是要分心给他收拾烂摊子,没准他还能更进一步呢!
他没怪罪这个弟弟,结果倒宠得他不知所谓闯下大祸,差点就把整个薄家给毁了!
若不是上面那位,若不是帝皇看重钱财,只怕整个薄家都得为他的愚蠢行为陪葬。
蠢而不自知,是这次他们把人彻底分出去的理由!
薄珞尽也觉得自家二哥一言难尽,他这几十年脑子都是白长了!
晚上兄弟俩各自和妻子说起这事,让她们不必和老太太说,他们兄弟俩会抽时间告诉老太太的。
其实也是担心薄珞修留在如今风起云涌的帝都被人当枪使,那还不如让他尽早离开帝都呢!
没准出去吃点苦头,以后就知道好赖了!
总归是亲兄弟,若他回头,往后薄家有一口肉便会分他一口汤,总不会把人饿死!
老太太是在薄珞修离开帝都的那一天才知道的,那会儿还有几天就到中秋了。
她老人家还想着递个梯子让人把老二一家喊回来过节,到时候她说合说合,让三兄弟不要再僵持着。
没想到那逆子倒好,一声不响就卖掉给他安家立命的家底儿,连他这还不知道能活几天的老母亲都不告知一声就往外走!
老太太被气到了,好几天都不得开怀。
薄容萱也借着这个机会让叶玉轩知会叶家长辈她不回去过中秋了。
等薄景昱回来,他们几个小辈便一起凑到老太太院子,拉着老太太一起亲自制作中秋灯笼。
“说来我的画艺还是祖母给我启蒙的呢,早年祖母可喜欢坐在院子里画画了,一边画还一边看着我们这些孙辈玩闹。
等我们再长大一点儿,祖母就不喜热闹了,总是待在院子里吃斋念佛...”
薄容萱拿着手里刚做好的灯笼笑道:“嫂子还未见过祖母的画艺呢,祖母今儿可得给嫂子露一手!”
盛云悠也笑道:“我在清州,舅祖父每年都喜欢带着孙辈一起做灯笼呢,那两年中秋我都准备买花灯的银子都未花出去呢!”
说到赵家,老太太总算有了点笑意,“赵家都是隔辈亲呢,祖母和你们舅祖父他们小时候,我们的祖父到了中秋也喜欢带着我们做花灯!”
说着她看着便精神了许多,还人到她库房拿了些东西出来当彩头,说今儿要拼个名次出来,看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