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都惊动他夫君了,说是担心他们这四家联盟出现问题,眼下马上要开始第二次逃亡了,可不能出现差错。
盛云悠苦笑:“其实还是权势惹的祸!以前......
燕将军于我家夫君来说亦师亦友,但后来不是新帝登基,他又挂念家里那些事,也是没得选择就留在了帝都。
那位并非正统,薄家的立场有些尴尬,加上我们那位伯父又失踪了,总得借点势避免被卸磨杀驴。”
阮湘如挑眉,“然后你们家就投靠了睿王?可是睿王和燕家也并非是对立关系?”
盛云悠点头,“老一辈的事先不提,坏就坏在世道变了!
后来不是就大逃亡了吗?
燕家以前是一品官,我家老太爷走的早,公爹也只得了个五品,夫君回来帝都后进了羽林卫也只是四品实权...
大逃亡之后,这些身份都烟消云散了。
逃亡路上自然是相互扶持的,大家拼命活着也没有别的心思,我婆母那人你也知道的。
很是善良,又因为母族示弱,向来喜欢以礼待人对人很是包容忍让...
到平城安定下来之后,我家夫君自然也不能三心两意,自然也不会再奔会燕家那边去。
后面睿王吃不消就把夫君分了出去,燕家那边来拉拢,但夫君也为难,就拒绝了,而是开始壮大自己的势力。
燕家那边,手里的兵权是他们的优势也是他们的劣势,因为朝廷的不作为,他们底子很是薄弱...
当然薄家也并非强势,薄家早些年的家底半数都补贴燕家补贴边军了,后来又被抄了家,也不剩什么了。
你知道我公爹和婆母对我为何这般纵容?
除了我为死遁的夫君守了几年,更是因为困难时期,薄家是靠我与人做生意挣的银子熬过去的!
甚至至今,薄家的家底子便是我的嫁妆!
言归正传!
燕家习惯了薄家的付出,燕夫人又是一品诰命,如今我薄家缩减甚至是收回付出,且势力壮大隐隐压了他家一头,母亲因为我们这些子女腰杆直了也强势了起来...
换你,能作何感想?”
阮湘如一针见血道:“说到底还是燕家一代不如一代,没有一个能撑得起家族的人!
若燕夫人有你一半的能耐,燕家军也不至于陷入困顿。
自己没有能耐还不知晓挑选强势的亲家,燕家没落的不冤!”
她摇头继续道:“还是眼界不行,你们因为是姻亲关系也助他们良多了。他们这别扭的行为,和又当又立的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讲真,外头多少人羡慕燕家有薄家这样的姻亲?!
每年新出的高产粮种,永远不会缺了他们家的那份,别人还得以物易物,他燕家却是白得的!
这就是升米恩斗米仇吧?!
盛云悠叹了一口气,“姐姐知道我这人的,嘴硬心也硬,叫我低头是万万不能的,就是让我母亲低头也不成!”
阮湘如哼了一声,“为何要低头?你拿着馊掉的窝窝头到贫民窟去砸人出气,人家还得感恩戴德给你祈福呢!
他家那姿态未免也端太高了,都五年了还认不清现实?!”
盛云悠一脸无语,“现在粮食都不够吃了,还有闲余能放馊放坏的?”
阮湘如点了一下她额头,“你这较真劲儿真讨厌,我这不是说比如?”
盛云悠笑的无奈,“你回去与城主说,让他多做些准备,他应该知道什么意思的。”
阮湘如瞪大眼睛,“你们要放弃燕家?”
盛云悠摇头,“不是放弃,是累了,无力再托举了!”
但凡燕家婆媳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和她一样兢兢业业为家里男人排忧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