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平淡说道:“又不是父母许配、明媒正娶的妻室,懒得听这些闲话生些闷气。”
“你自去吧。”
“嗨呀!”刘婆气笑了,“押司不管?”
“也不问问那个人是谁?”
“哪天让人宰割了,都不知道死谁手里!”
刘婆低头埋怨着,转身去了。
弹幕:
——“宋押司:我他娘还以为是什么事,就这?不过一件小事罢了。”
——“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牛头人宋江。”
——“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
——“宋江只有雄途壮志,儿女情长这些他根本不会放心上。”
“啊,你说的是谁啊?”宋江叫住刘婆问道。
刘婆赶紧回身,走到宋江面前,面容狰狞道:“正是整日跟随押司左右的,那个小白脸!”
“刚刚还在那婆娘屋里,我亲眼所见。”
宋江看了看刘婆,转身走了。
刘婆气道:“嗨,老娘一辈子没见过这种瘟男人!”
——“宋江:知道了,我去给他俩撮合撮合。”
——“宋押司境界太高深了。”
——“只是个外宅,而且本来娶她也是无所谓的事。”
——“本来就是心情好接济一个人罢了。”
张文远和阎婆惜云雨后,刚下楼,就看到宋江回来。
张文远立刻躲到一旁,暗中观察。
乌龙院里,正在穿衣的阎婆惜从脚步声听出宋江:“三郎来了?”
宋江刚走到楼梯,听到阎婆惜的声音,转身就要走。
“三郎为何又要走?”阎婆惜问道。
——“宋江:安监控了?”
——“顶尖听声辩位。”
宋江回头对楼上说道:“我忘了还有些公事要办。”
“押司不能走。”阎婆惜冲楼下喊道。
阎婆惜走到楼梯口,歪着头对楼下的宋江说道:“押司不是听刘婆的话,前来捉奸的吗?”
“你若现在走了,我倒是说不清了。”
宋江陪着笑脸,走上楼梯:“婆惜放心歇息,宋江并非听她那些个混话。”
“那刘婆要说的是真话呢?”宋江转身要走,阎婆惜追上去拉着宋江,“今日我偏要你去看。”
弹幕:
——“还是温的呢。”
——“唯一一个捉奸不希望捉到的。”
——“张文远再坚持三十秒,就被宋江抓个正着了,她竟然还敢这样说。”
——“有勇有谋,好狠毒的女人。”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阎婆惜。”
——“都坦白从宽了这是。”
——“担心作者的精神状态。”
——“苏辰到底经历了什么。”
阎婆惜将宋江推上楼。
桌上,一桌饭菜和两副碗筷,都还没有动过。
宋江看了一眼,回身对阎婆惜道:“我真有些公事要办。”
“诶,押司。”宋江要走,又被阎婆惜拦了下来,“押司每日只说公事兄弟,把我一人孤零零扔在这空房里。”
“今日我偏不让你走。”
“诶押司!”宋江还是要走,阎婆惜拦在楼梯口,“世上人只说押司如何如何心善,却为何对婆惜这般心狠?”
“押司,天都快黑了,哪有什么公事要办,莫不是又骗我?”
阎婆惜将宋江推到桌前坐下:“我猜你要来,刚刚叫了些酒菜。”
“今晚要与押司共饮几杯。”
阎婆惜又是倒酒,又是给宋江捏背的:“噢,屋里暖和,又不急着出门,我替三郎把外衣脱了吧。”
阎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