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堂堂宋押司。”阎婆惜确认道,“今日如何这般乖巧。”
宋江笑着道:“快把那招文袋给我。”
阎婆惜得意地仰起头:“到那一天,我自然给你。”
宋江惊讶道:“什么?”
“只要这书信在手,我就不怕你说了不算。”阎婆惜说完,往床上一躺,认为拿捏定宋江了。
看到阎婆惜这个样子,宋江心凉了大半。
他一把掀开阎婆惜的被子,怒道:“快把招文袋给我!”
“拿金子来!”阎婆惜直接伸出手,“拿一百两。”
阎婆惜下意识地伸手进枕头底下保护书信,宋江循着她的动作看去,看到了自己招文袋。
“这不是在这里嘛。”宋江伸手就要去拿。
“不给不给。”阎婆惜一边护着招文袋,一边尖声叫道。
宋江死死拽着招文袋,用力扯出。
阎婆惜见争抢不过,直接上嘴去咬。
“啊!咬我?”宋江吃痛大叫一声,拔出压衣刀,狠厉道,“贱人,快点给我!”
阎婆惜抱着招文袋,同样狠毒道:“宋三郎,你别不识好歹。”
“你若再抢,除非要了我的命去!”
“你给还是不给?”宋江耐性几乎耗尽,“再不给我,我一刀捅了你!”
阎婆惜紧紧抱着招文袋:“你的小命捉在我手里,反倒吓唬我?”
“来呀,你来呀是!”
“你这贱人,看我……”宋江撕扯推搡着阎婆惜。
阎婆惜大叫:“宋三郎杀人啦,杀人啦……”
——“隔壁:太猛了昂。”
——“小两口吵架而已,大家都散了吧。”
——“舞枪弄棒的人打个小娘皮都费劲?”
嘶~
一抹鲜血洒到宋江身上。
宋江当场愣住:“婆惜……”
原来是刚才撕扯之间,宋江手中的刀误抹向阎婆惜脖颈。
宋江不可置信地连连后退。
宋江手上温热,低头一看,鲜血沾满双手,宋江吓得将压衣刀掉落地上。
弹幕:
——“死了去求,不是啥好东西,分明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一炮能解决的事,搞得这么麻烦。”
——“趁热的有吗。”
——“这个女的烦得一批。”
——“宋江:这厮跟我诈死。”
宋江看到阎婆惜惨死在床头,缓缓走过去,将晁盖书信取出查看。
看完立刻放到烛台上,将其烧掉。
烧掉书信,宋江惊慌逃出乌龙院。
弹幕:
——“早把信烧掉,哪有这么多事。”
——“把房子也烧了吧。”
——“干脆烧房子,上下打点也就过去了,毕竟这女人孤单一个。”
——“把房子烧了应该能瞒天过海。”
——“这女的活该,别人对她很好了还蹬鼻子上脸。”
刚走出没几步,碰到了刘婆。
刘婆叫住宋江:“押司,我正要去找你呢。”
“找我何事?”宋江匆忙走着,没心情搭理刘婆。
刘婆跟在宋江身后,喋喋不休:“押司,老身说那婆惜之事,你可千万不要当真。”
“那婆娘和小白脸串通起来,要老身的性命啊。”
“你不要再说了。”宋江语气急促道,“我把他杀了。”
听到这话,刘婆心里五味杂陈,尴尬笑道:“押司可真会说笑话,又吓唬老身。”
宋江认真道:“我真的已经把她杀了。”
清晨太阳还没出来,宋江身上的血迹还不真切。
刘婆不信,朝宋江身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