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雅亭之下,徐天亮安排下人端来茶水,刘紫苏好奇问道,“那盒子的主人是不是一个对宁州牧来说很重要的人。”
徐天亮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是,当年若不是他,我们公子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宁延他。。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不否认他救过我好几次,我也认他的恩情;可说他是侠义之士,他又没有侠义心肠;说他是为官臣子,可他有没有臣子做派;说他是个富家公子,他又远行涉险;说他是个行伍军士,他又从不披甲。”刘紫苏满脸的困惑,这问题在她心中已经埋了好久了,今日借此机会,向徐大人问个清楚,对自己来说也是解脱。
徐天亮喝着宁延送来的好茶叶,叹气道,“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我愿意跟他是因为他把定州百姓当作百姓,把天下当作天下,把大奉看的重过自己,他的赤诚之心远胜殷都那些读书人,跟着这么一个忧国忧民的州牧,我觉得荣幸;你要问那些军士为什么服他,我想也和我的理由差不多,通晓大义而胸有韬略,这是他宁延;性子顽劣倔强如牛,这也是宁延;打抱不平口中无德,这也是宁延;其实他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一个好人。”
这个回答倒是惹得刘紫苏一笑,“和我爹一样的说法,是个好人。”
“这不就足够了。”
风起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