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老管家赶紧解释道,“这次来的是一对夫妇,是从定州来的,当年老爷叮嘱过,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定州,项州来客他都要亲自会见,夫人,我这也是不得已啊。”
周夫人自然是知道自己丈夫对宁家一直怀有感激之心,不过现在自己的丈夫就算想要报答宁家也是有心无力了,如今的周伯槿就连坐起来说句话都很艰难。
周夫人思索片刻后,直接扭头说道,“你就说老爷重病在床,不便见客,让他们改日再来吧。”
“是。。”老管家讪讪拱手离去。
此时的周府外,站着一男一女两人,两人牵着马在门口等着大名鼎鼎的雍州参司周伯槿。
阳光刺眼,徐天亮看着周府,轻声说道,“这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消息。”
“别太着急,再等等。。”边上的李清泉沉声说道。
片刻后,周府大门被打开,老管家客客气气的走了出来,拱手道。“实在抱歉,两位请回吧,我们老爷身体不适,今日不便见客,还请见谅。”
吃了个闭门羹的徐天亮面露难色,“我们大老远来一趟雍州不容易,还请你再去通禀一声,我们不会耽搁周大人太多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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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无奈叹气道,“两位不瞒你们说,我们家老爷确实是身体不好,卧病在床已经快一年了,现在整个人连说话都费劲,不是我不让你们见他,而是老爷这身体实在是不允许啊。”
“这样啊。”徐天亮无奈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就不打扰周大人,让周大人好生休息,等到他身体好转,我们再来拜访。”
“哎,实在是抱歉了。”老管家拱手致歉道。
当年宁延来雍州也是通过周伯槿见到刘岱的,如今周伯槿重病在床,想借着周伯槿这层关系向刘岱开口要粮食看来是不可能了。
没有周伯槿从中牵线搭桥,徐天亮从雍州借粮的压力骤增。
从周府无功而返后,徐天亮夫妻二人找了个客栈住下,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徐天亮就起了个大早,前往雍州府衙。
当雍州牧刘岱听到定州大都督徐天亮来访时,整个人眼睛都直了,定州牧是谁?宁延!
这小子当年从自己手中骗走三千战马,让他刘岱吃了那么大有个闷亏,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刘岱不找你宁延麻烦就算了,你还敢让手下大都督来定州,真是当我刘岱好欺负啊。
“定州大都督,来我雍州干什么?让这小子进来,本官倒要看看,他宁延又耍什么花招。”刘岱挺起身子,沉声说道。
片刻后,一袭白衫的徐天亮走了进来,雍州府衙大堂之上,端坐着的必然是雍州牧刘岱,而在大堂两边分列两排的八名身着重甲的将军想来就是威名尽显的雍州八大将,也是雍州军事的核心,更是刘岱能坐镇一方的依靠。
徐天亮快步走进来,冲着刘岱拱手行礼,“定州都督徐天亮拜见刘州牧。”
“这雍州和定州离得这么远,这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啊,居然把定州都督挂到我雍州来了啊?这徐大都督来总不能是给我们雍州送钱来了吧?”刘岱阴阳怪气了一阵徐天亮,既然恶心不了你宁延,那就恶心恶心你手下。
徐天亮尴尬一笑,他也知道刘岱对宁延颇有微词,“州牧大人说笑了,不管是雍州还是定州都是大奉国土,定州与雍州更是唇齿相依,相互依仗,这两州之间有来往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但貌似我们的刘大州牧并不想顺坡下驴,“行了,徐大都督,别在本官面前说这些客套话,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我定州有何贵干啊?”
徐天亮再度拱手说道,“回州牧大人,下官此番前来是想替前线的将士向您借一点粮。”
“借粮,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