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只能纳一个,
小妾?报备?
堂堂两个正六品武将的父亲,连小妾都难,真是岂有此理。
忽然,就在焦腾发牢骚时,
窗户外面,亮起了火光,
紧接着,他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传入屋内。
那声音他们太熟悉了,是军队来了。
床榻上,焦腾跟婆娘互视一眼,面面相觑之际,
‘砰’的一声,寒风灌入。
焦家小院的内屋大门,被几个披坚执锐的兵卒,粗暴的踹开了。
“你们是何人?可知我乃武川焦腾!”
床榻里,焦家老头火气正大呢,当头就是一通辱骂。
他两个儿子都是赵军中的曲将,竟然有人敢深夜闯门,简直无法无天。
“焦腾!哼哼。”
来人面色冷厉,火光阴影下,看不见锦帽里的眼神。
一块令牌,一张兵部的抓捕文书,被兵卒展示在焦腾面前。
“焦腾。我乃巡防军队官张文沙,奉兵部之命,捉拿焦氏焦腾。”
捉拿?!
谁有这个胆量敢抓他焦腾,反天了还。
房屋里,
焦腾怒而起身,来到张文沙面前,仔细记住他的脸道,
“巡防军?!爷爷跟山寨打天下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们。”
“张文沙是吧。我记住你了。这件事不会轻易罢休的。”
九月底,
幽州已经开始凉了。
焦腾被粗暴的反绑,一路拖着走,来到了自己七间瓦房的大街上。
内城如此大的动静,几间院子里,陆陆续续亮起灯火。
一些老兄弟,睡眼朦胧,看着焦腾竟然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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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武川族人,还没搞清楚状况,
就看见了恐怖的一幕。
张文沙很客气,来到了焦老头的身前蹲下,
他行赵礼,躬身道,
“焦老爷。天上有命,就地格杀。爷!您走好嘞。”
就……就地格杀!?
焦腾懵了,他没想到自己作是作了点,竟然会被杀。
当即再顾不得颜面,大声哭泣求饶,
“陛下,陛下饶命啊。我家两个儿子还在军中,”
“张大人,劳烦转告陛下啊,焦腾离开幽州,去北疆养老啊!!”
黑夜,残月无光,北风萧瑟。
槐树青砖路,张文沙直接给他上了规矩。
两条绳子反绑,手下将焦腾脖子拉长。
看着哀嚎崩溃,尿骚味一地的焦腾,张文沙无奈的摇了摇头,
“焦老爷,两位令郎已经先走一步。”
“你们不用进入公审,武川族人身份给你们保留,算是给焦太傅脸了。”
长街路,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让整个内城东南小院炸锅了。
不少武川族人,先是一惊,随后怒不可遏,
他们几十人聚拢过来,阻挡在张文沙的巡防兵卒前面。
平日里,比较稳妥的李老头,还算客气,行礼询问道,
“这位将官。焦氏一族就算犯事,也不至于如此,这里面恐有误会。”
“特么的,谁敢杀我焦哥?狗日的巡防军,又是你们这些狗贼爪牙!”有个胖子双目圆瞪,丝毫不给巡防军面子。
“草他姥姥,焦腾不经过司法,直接就杀?伤天害理呢。”
“狗日的,围起来,咱们建立的赵国,今夜竟然受这样的侮辱。”
眼看,内城青砖小路,武川勋贵们越聚拢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