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但此刻,重犯死去,他们又在这间牢房里,那还能狡辩吗?
就在他们瑟瑟发抖,跪伏在地,准备向皇帝亲卫解释时,
大牢外面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打斗声,
“哈哈哈,黑袍,老子又逮到你了。这次你别想跑。”
“手下败将?玄真,要是你没有国运护体,本尊早送你归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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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博州。
黄河沿线。
赵元始五年,上元节还未来,
但留守的黄河兵马,已经提前吃起了饺子。
小营地在黄河岸边,
一里见方,驻扎了两千人。
‘呼呼’的河风,刮的人脸生疼。
原信都将军,现博州前营旅将张远,一边端着饺子,一边对儿子张爽破口大骂,
“别人考科举,你也考科举?真特么的逆子!”
“人家最多是考不上,你连为父的官位都给干下来了。”
“这统兵大将一下去,要熬多少年才能出头?”
辕门下,十几匹战马在准备,
两百个步卒,在寒风中,已经站好了稀稀松松的队形。
张爽早就吃完了饺子,囫囵的灌了两口热酒,对着父亲也是恶语相向,
“谁知道刘晋卿那混蛋以身入局,直接让老子当进士?”
“我也不想啊!老子在幽州好好地,姑娘睡的香,柳楼去的勤,跟你来这守黄河?我特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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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老子?搁谁这里叫老子呢?”
黄河小营,
但见旅将暴怒,狂踹了主簿张爽几脚,才算作罢。
张进是个武人,跟张须陀有亲,所以被派往河北。
但河北大赵的官僚体系中,他也是渴望立功的。
毕竟,河东节度使先不说还能存在多久,
就算是延续下去,肯定也是张须陀儿子的。
本来信都将军统郡兵两万,赵人的郡兵何等战力?那什么机会都有可能。
这回好了,两万变两千,缩水九成。
要说最近,幽州朝堂也不知道闹什么,
科举风波才刚过,竟然来了什么命令,说要防什么冰汛。
冰汛怎么可能有?
赵国在河堤投入了几十万贯。
这又不是大楚时期,几十万贯就几千贯能到河堤上。
杨延、李保、程庆等人,河堤按质按量,修的很不错。
夏汛都不怕,还怕什么冰汛?
风一程,雪一程。
黄河沿岸,瘦马带孤兵,巡视大堤。
又是例行公事的一天,又是寒风刺骨的一日。
忽然,元始四年进士张爽,似乎看见了什么,
他没有再理会骂骂捏捏的父亲,
指着远方那伙‘叮铃当啷’的农人道,
“父亲,咋个这天气,还有农夫们在维修农具啊。”
维修农具?!维你大爷哦。
听到这话,策马而行的前营旅将张远,只觉得一股怒火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你特么傻啊!那不是摆明了在挖河堤。”
说完这句,张远锵的一声,拔出长刀,对着身后弟兄们怒吼道,
“弟兄们,杀!前方是梁国奸细,杀了他们。”
一声声怒吼,打破了博州黄河边的宁静。
赵国子弟,食响足,哪怕是边缘部队,同样士气高昂。
可就在张远跟张爽,带着兵马冲过去时,
一声来自乌云尽头的赵军号角声,让他们停下了脚步。
警告!
这博州城发来的警告。
“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