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水清秋可能面对的场景,不由得心头一紧,抬头便对上了那双清冷如霜的眼眸。
“你,你没事吧?”
“嗯,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水清秋微微侧首,清冷的眸子里闪烁着不一样的色彩,与阿牛四目相对,嘴角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如春暖花开,沁人心脾。
阿牛一时语塞,又不敢与她对视,只能低头避开她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
见状,水清秋捂嘴轻笑,眼里没有丝毫轻蔑,反而是满满的欣慰。
“无妨,虽然被拖入了那个地方,不过好在因为某个傻子做的傻事,我醒了过来。”
某个傻子?
阿牛不解,可当他瞧见女子那含笑的眸光时,心头顿时了然,这说的不就是自己吗?
“能帮到你就好。”
他挠了挠头,神情局促,却掩不住眼底的关切。
水清秋凝视着他,语气与刚才面对包任真的冷漠完全不同,无比的温柔。
“你体内的气息尚未稳定,需要多休息。”
阿牛一怔,话里藏着的柔情仿佛能在顷刻间融化冰雪,让人心头一颤。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却被人打断。
“呵呵,水仙子,如何,相信我了吗?”
包贝瓷带着包任真,缓缓步入房内,笑容满面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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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秋默然无语,只不过眼中闪烁的神色,表明了她心中的纠结。
阿牛一头雾水,他看了看包贝瓷,又望向水清秋,一时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为何如此融洽,竟然能站在一个屋檐下。
除此之外,包任真,那名纨绔少年居然也出现在了此处,而且还一直盯着自己。
虽然不明白对方的眼神会那么奇怪就是了。
房间内的气氛沉默了许久,水清秋终究还是点头应了下来,无论如何,掣魂宗的人,都是北方的心腹大患,如今有人愿做叛徒,倒是会省去许多工夫。
至于对方是否真心,到时候师伯、师叔会一起过来,由她们定夺就是。
“希望你不是在骗我们。”
“仙子放心,至少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话落,包贝瓷笑容不减,抱拳一礼,便带着包任真转身离去。
“仙子安心休养,要走的话随时可以,只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事相求。”
望着这父子俩的背影,水清秋轻轻一叹。
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会不会对冰蔟府有什么影响。
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侧头看见阿牛一脸迷茫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心底的郁结都淡了几分。
“怎么了?”
“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为什么那人会带我们来这里?”
闻言,水清秋微微一笑,将其中细枝末节解释了一遍。
待阿牛听完前因后果,眼中顿时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怎么听起来这个包贝瓷似乎并不想杀他们?可自己当时在他身上感受到的杀气,又是怎么回事?
水清秋见他面色古怪,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这么做还有没有其他目的,不过我已经传信回了冰蔟府,想必要不了多久,师伯他们就会到了。”
阿牛默默地点了点头,但心中依然存有疑虑。
因为在刚才,自己其实还有一件事,并未言说。
那就是,此地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召唤着自己。
这种感觉,随着待的时间越久就越发清晰,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
“你好好休息一下,等你醒来我们再走。”
水清秋见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