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山大,可以种菌,种果树,他们自己有肥,收成不会差。
塘虽然不大,但沼泽大,四五十亩都是,无论是养蟹子团鱼还是鸭子都可以,塘里可以种藕养鱼,山上种果树种菌种桑,地里种粮食,算起来一年能赚不少。
但是八千多两还是太多了,她这次南下拢共就带了十万两,这一地就要用去一两万两?
而且这里离府城太近了,她始终觉得,庄子离大城太近不是什么好事。
老爷子道:“你怕什么,你忘了钱多是干什么的了?人家是从山里下来的,手底下不少人,还能让人打了窝?而且这里离府城近好哇,下面的庄子铺子有事就能报到这边来,他来这边,肯定得在府城这边待着,有什么事跑府城也便利些,你还能让人在下面的县城待着?”
不是说要一个能够掌大事,跟官府搭得上话的人?
周果想想也觉得对,“这个庄子也不大,看起来大也是因为有沼泽湖面,地还不肥,山又那么多,不惹人眼,走,跟人谈价去。”
庄子主人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神色凄苦,只一眼,周果就不忍心砍价了。
但二胖转了一圈过来,贴在她耳边说,这边的佃户一年要交六成租,种子都是自己备,佃户们怨声载道,有些活不下去的老早就走了,留下来的都是些老弱妇幼,没法子走的,这些人瘦的皮包骨头,眼里都没了生气。
这心肠又硬起来。
一顿砍,你来我往,最终以七千六百两成交了。
庄主虽然不想卖,但是这庄子实在不是那么好卖的,很多人都看不上,一气还能付那么多银钱。
虽然比预想的低不少,但周果承诺当场结清,庄主咬咬牙也就允了。
这样,这个看起来不大好的庄子就是他们的了。
钱多兴奋不已,骑上马就在地里转来转去,看看地,看看湖,看看山,觉得哪哪都好,比他在北地的那个庄子还好。
决心要好好的大干一场。
还对周果道:“大当家,我就留在这里不走了,下面的路程你们自己去吧,我要把这里打造成比北地那些个庄子还赚钱的地。”
二胖笑哈哈道:“你怕是在做梦吧,北地庄子那么赚钱,还不是因为有蟹子,在这里蟹子又不那么缺,你还能一只卖上一两贯钱?”
光这一项,就是南方多少个庄子不能比的。
钱多语塞,半晌也不丧气,道:“虽然不能让蟹子卖那么贵,但我们不是还有团鱼吗,这东西我也养的好,还有果子,我要让这个庄子变成宝地。”
周果看着这些山道:“等以后你要是真把这地养起来了,我就让你在这地方种菌,种云耳。”
“云耳??”一群人立马看过来,“云耳你也会种?”
这东西倒是有人种,但没想到周果也会种啊。
周果笑道:“新鲜,别人能种我就不会?虽然这东西没有菌那么卖的上价,毕竟已经有人种了,但一斤四五十文也不便宜,能种。”
山里鲜菌出来的时候也就这个价,也就干的贵一些。
毕竟十斤鲜货才能晒一斤干货,冬日又缺菜,自然会贵一些。
但这两年,冬日的干菌价格也降下来了,一斤最贵的也就一两百文一斤。
虽然没有前些年那么赚钱,但现在每年种的菌更多,赚的甚至比往年还多。
要是在这边种菌,几座山都种上,一年到头也能赚不少了。
钱多很兴奋,他正愁庄子上没什么来钱大的营生,这不就有了?
“大当家,你真的让我种菌啊,可是我不会啊,你那个什么,培养菌种这个事我就干不好,一不当心,这些菌种全死了。”
周果道:“没关系,到时候我直接给你菌种包,你只要把菌种种下去就好,我从村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