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跟老一就说了那么几句话,脸上的表情一阵变,谁也不知道老一在电话里跟他说了啥。
刘哥撂下电话,转身走回来,直接喊了一声:“来来来,别带走了,放那儿!”
他蹲下身,指着田壮的鼻子说:“姓田的,今天就暂且不把你带回去,但这顿打是给你的教训,听没听明白?再有下一次,可就不光是揍你这么简单了,我让你彻底好不了!记着点没?到这儿来就敢跟谁都龇牙,还敢跟我们作对?不怪你挨揍!不管你是不是四九成来的,不管你是哪的,再有下次你看着!”
田壮趴在地上没敢吭声——这时候多说一句都怕对方再急眼,只能硬生生憋着。
刘哥见他不吱声,一摆手:“走了!”
带着那七八号人呼呼啦啦上了车,引擎一响全开走了。
等人都走光了,田壮这才慢慢坐起来。
脸上肿得老高,鼻子淌着血,浑身上下全是土,非常狼狈。
张副局赶紧过来扶他:“壮哥,没事儿吧?疼不疼啊?”
“打我?就这么打我?”田壮一肚子火没处撒,瞪着张副局问,“张哥,这事儿你们管不管?我到你们这儿来上课教东西,结果出了这档子事,你们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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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局叹了口气:“壮哥,你听我的,先回市总公司。我已经把事儿跟老一说了,他估计在公司等着呢,回去咱跟他好好研究研究,行不?我这级别做不了主,咱商量着来。”
“行,回去!”
田壮气得浑身发抖,但眼下没别的办法,只能忍着疼,跟着张副局往市总公司走——他心里憋着股劲:打了我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到了市总公司,俩人直接进了老一的办公室。
老一正坐在椅子上等着,一抬头看见田壮这模样,也皱起了眉:脸上又青又肿,眼睛周围乌青一片,脸肿得跟猪头似的,确实被打得不轻。
田壮“啪”地往椅子上一坐,带着火气问:“怎么办吧?你们说!现在看我被打成这样,总得给个说法吧?我来这儿讲课,结果让人打成这样,你们说咋办?”
老一叹了口气:“壮哥,发生这种事我们也不想看到,但事已经出了,也算是个意外,谁都没预料到。你别往心里去,我这边尽量给你调解调解,行不?纯属意外,绝对是意外。”
“意外?什么意外?”田壮“噌”地站起来,“我来讲课白挨打?这叫意外?你们不给我个说法肯定不好使!那小子叫啥名我都忘了,就你们市总公司下边的人找的人打我,你们管不了?就这么管不了?”
老一面露难色:“壮哥,你对那小子不了解。换了别人,我们肯定能管,但这小子不一般,一般人真整不了。你也知道打你的人背后有关系,要是没靠山,我们早把他收拾了,还用等现在?”
“咋的?你们意思就是不管了呗?我就白挨打了?是这意思不?不管了?”田壮眼睛瞪得溜圆。
“不是不管,”老一赶紧摆手,“我们这边跟你协调还不行吗?看看能不能和平解决了这事儿。”
市总公司的老一正和田壮说着话呢,桌上的电话突然“叮铃铃、叮铃铃”响个不停,这电话一接起来可非同小可——打来的是穿迷彩服系统里的二把手,也就是鲁军他爸,在辽宁这地界的迷彩队伍里,那可是说话相当有分量的人物。
“小军那事儿我听说了,”电话那头传来鲁军他爸的声音,带着点公事公办的语气,“我这儿子从小娇生惯养,被我惯坏了,没教好规矩,让他给姓田的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你那边费心给调解调解?”
市总公司的老一姓孙,老孙一听赶紧应承:“哎,鲁哥,行,行,我知道这事儿。没多大事儿,估计就是年轻人喝了点酒,几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