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住在这里不知道我们的处境,那些将领给我们安排的兵营全是低洼之处,您看看这城里的水,已经没了腰了,我们住的地方根本躺不了人,坐下都会被水淹没头顶,我们怎么办?
吃的粮食也没有了,原本说是一天一顿饭的,现在已经两天没给一口饭吃了,我们打了败仗侥幸未死,难道逃回来要被饿死在这里吗?”
“对,请神女大人给我们做主,严惩那些该死的将领,让我们饿着肚子,他们却躲在营帐里吃着干肉,这是逼我们杀人啊!”另一名士兵也是双眼血红一脸凶相的厉声喝道。
“你说什么!?你难道要反了不成?”近卫队长听闻这名士兵的话,立刻站起身形,再次拔出腰间的野剑,对着那名士兵怒目而视,仿佛随时可能扑上前去将他的人头斩下。
“这...”那名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士兵,被近卫队长如刀般的眼神盯得有些心慌,顿时生出惧意,他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确定旁边一名高大的士兵说道:“怎么,不给饭吃,还让我们在水里睡觉,我们难道不能上报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子就是要反了,你待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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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受死吧!”近卫队长听罢他的话语不由大怒,一挥野剑便冲上前去,斜肩带背一剑劈了下去。
那士兵也不含糊,举起手中的长枪便是往外一架,双方便这样打了起来,近卫们见队长动了手,也都齐齐冲上前去,要将对方拿下,而农兵们一见如此情形自然不能让自己的战友吃了亏,于是纷纷加入打斗之中。
双方就这样在井田柰子房前的水中打了起来,激起一阵阵四溅的水花,井田柰子看着这种情形心中有说不出的苦涩。
当初若是她全盛时期,谁敢在她面前如此的放肆,现在出现这样的情况,足以证明自己的统治力在崩塌,底层的农兵们已经出现了躁动,若是再不想办法离开这里,恐怕不等岸田太郎前来攻打,她自己都得被这些农兵们撕成碎片。
可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名斥候从远处冒着雨,趟着积水向这边赶来,他一边连滚带爬的行走,一边大声叫道:“神女大人,不好了,敌兵乘船攻来了!”
“什么!?”井田柰子听闻斥候的禀报,立时大惊,这几日天降暴雨,自己还以为对方也和自己一样苦不堪言,所以才没有发起进攻,没想到是偷偷去造船去了,这样的积水地势之下,乘船来攻确实是最好的办法,既可以节省体力,又能保持机动的优势,瞬间让自己的残兵们陷入了一种被动挨打的局面。
井田柰子一阵心悸之后却又是心中一动,敌人驾船来攻,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的,但是只要自己抢夺一只船不就可以逃走了吗?于是她厉声喝止互相厮杀的近卫和农兵道:“都住手!你们都疯了吗?我们现在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处境你们还不清楚吗?敌人马上就要攻过来了,你们却还在这里自相残杀!”
双方刚才就听闻斥候禀报的军情,此刻又被井田柰子呵斥,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垂头丧气的分列两侧。
井田柰子高声急呼道:“事已急,若是你们这些人不愿意继续跟随我,就可以独自逃走了,我绝对不勉强大家,愿意跟随我的人便跟我来!”说罢她转身返回房内,拿起墙上挂着的野剑,再次出了房间独自向罗素镇的西门方向走去。
近卫们见她这样勇敢,心中也是敬佩,于是一个个抖擞精神跟着她向西门而去,那些农兵见状摇了摇头,纷纷作鸟兽散。
“神女大人,很多士兵都逃走了,我们怎么迎敌?”近卫队长追上井田柰子低声问道。
“迎敌?我们就凭这点人如何迎敌?士兵们虽然逃走了一部分,但是还有一些人在零星抵抗,城中形势纷乱,我们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不要引起岸田军的注意,然后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