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自己的衣袍,同时面色也恢复了些,客气地对李院首说道:“这后辈不简单,连我也看不出他的立场和目的。”
张府主点点头表示赞同,说道:“没错,我也看不出,不过可以确定一点,这小子就是个拍不得的刺猬,谁拍他扎谁。”说到这里,张府主又忍不住看了眼苏总理。
苏总理再也忍不了,说道:“张大人,你够了没?”
张府主脸上笑容不减,对着苏总理恭敬一拜,说道:“对不住,此番苏大人牺牲最大,算我欠苏总理一个人情。”
听了这话,苏总理的脸色总算又好看了些,有李院首在,张府主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与张府主一个人情相比,私下场合被晨义清驳一回面子简直不值一提,里子最重要。
更何况,这事晨义清、张府主和李院首都不可能说出去。
原因很简单,他们三大巨头找一个小辈,且不说身份敏感容易惹静皇与百官猜疑,单单这以大欺小的骂名就不是他们愿意承担的。至于晨义清,他本就诸多麻烦缠身,把这个说出去又会是诸多是非,处境会更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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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总理神色缓和,张府主又看向李院首,李院首的目光仍然停在晨义清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脸上还保持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张府主问道:“李院首,你意下如何?”张府主的话也吸引了苏总理的注意力,两人都看向从刚刚起便一言不发的李院首。
李院首脸上笑容更加明显,甚至还忍不住点了点头,仿佛在品茶,乐在其中。
张府主和苏总理也不急,只是继续看着,等待李院首的看法。
过了好一会儿,李院首缓缓开口,说道:“这孩子不错,今后必然是影响静国的执棋者,至少,他不会在棋盘之上。”
听了李院首的话,张府主和苏总理都吃了一惊,忍不住想从对方表情上寻找答案。
要知道,就算是张府主和苏总理,有时候也只能算一个棋子,这个评价实在不应该给一个小辈,两人都有些无法接受。
苏总理犹豫了一阵,看向李院首问道:“这个评价高了点吧?”张府主眼睛一亮,显然也十分期待李院首的解释。
李院首表情逐渐变得严肃,看向苏总理说道:“就像你说的,他就说个刺猬,谁会把一个刺猬往棋盘上放?未伤人先伤己,不划算。再者,连我们三人都摸不清他的意图,这静国上下还有几人能摸清?除非……”李院首说到这里忽然停下,皱了皱眉。
张府主连忙问道:“除非什么?”
李院首似乎有些无奈,摇了摇头轻声说道:“除非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目的,或者,他打算随大势。”
苏总理听后先后看了看李院首和张府主,想了一会儿说:“可能性不大。”
张府主看向苏总理,目光变得有些空洞,想了一会儿说道:“但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
“罢了。”李院首叹道。
张府主和苏总理又看向李院首,等待下文。
李院首又说道:“终究是一小辈而已,也未掌权,不值得我们花太多时间。”
苏总理似乎有些不甘,毕竟他是今日唯一一个折了面子的人,问道:“那今日这小院算什么?”
李院首说道:“闲暇之余,满足好奇罢了。”
张府主咧嘴说道:“苏总理似乎意犹未尽。”
苏总理没好气地扫了一眼张府主,说道:“你不是欠我一个人情吗?那就帮我害一次下那小子吧。”
张府主几乎没有犹豫,哈哈一笑道:“好说!”
李院首目光平淡,对这一切仿佛没有听到,说道:“别忘了正事。”
张府主看了眼苏总理,苏总理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不言而喻,依旧要张府主教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