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也是个大姑娘了,能攀上陆家那样的门楣,不算委屈了她!”
“母亲!”一直安静坐着的晏姝悦震怒不已,“您这话是何意?”
而晏清安则是假惺惺地说道:“不妥不妥,悦儿还未及笄呢,怎能让她为了家中做出如此牺牲?便是我不要这乌纱帽了,哪怕在地里刨食,总归也能让你们娘儿几个有口饭吃,往后这般的话可莫要再说了!不过也就是苦了你们,也不知你们过惯了这般的好日子,能不能吃得下糠咽菜。”
他如此说着,引得季芸知更是下定了决心,“怎就是牺牲了?陆家那般的门楣,是多少姑娘家挤破头颅也想要进的,我这个做母亲的难不成还能害了她去?家中养了她这么些年,也到了她为家中做些事儿的时候了。再说她入了陆家的后院,再是如何说那也是正儿八经的主子,往后只有享不尽的福气!”
“母亲您先前说祖母和父亲时,说得头头是道,女儿也想要问问您,您说这般话,您的良心不会不安吗?”晏姝悦愤恨地质问道。
“反了天了,我任劳任怨地养了你这么些年,可曾让你缺衣少食过?如今家中遭了难处,你身为晏家的姑娘,不理应为家中分忧吗?我告诉你,这事儿可由不得你不同意。便是不为了你父亲,你也得为了你弟弟想想,若是你父亲的官职被罢免,他往后该要如何在学堂求学?”晏姝悦到底是季芸知一手养大的,所以还有些感情在,说到最后语气放软了不少。
“娘也是一心为了你们、为了家中考虑,才不得与想的这个法子。你娇生惯养的长大,若是真的跌入泥潭,你如何能受得住那个罪?听娘的话,可莫要再将事情给想岔了!”
“好,既是母亲下定了决心,那就趁早将我送过去好了!”晏姝悦声色俱厉地说道,“等入了陆家的后院,我便费尽心思地去争宠,然后撺掇着陆家好好报答晏家今日对我所为!”
嫁给昏迷世子后,整个侯府我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