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出事的那个士兵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要询问。”
副官彼罗一问,这才有一个年轻的士兵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果然,是一位昨天倾向哈特那骑士与彼罗的士兵。
这个家伙此时一脸忐忑,不过还是主动走出来:“是我,副官大人。是我早上去叫杜达夫起床,准备一起吃饭的。结果过来时看到他们营帐掀开着,就探头进去看了一眼,结果吓了我一大跳,杜达夫和别列奥克两个人竟然都死了!昨天还好好的……”
耶鲁巴才不管这些呢,他直接了当的指着这个年轻士兵的脚说道:“这是你今早一直穿的鞋子吗?”
这个士兵没直接回答耶鲁巴的问题,而是第一时间看向副官彼罗,见彼罗微微点头后,他才开口说道:“是的,大队长,我没有别的鞋子了,除非赤脚,不然我就只能穿这双破烂战靴。”
这个年轻士兵脚上的战靴多有磨损,甚至前面漏了个洞,一个粗糙的脚趾正从那个洞伸出来。
“把鞋子脱下来,拿起来给大家看看你的鞋底!”耶鲁巴毫不客气的继续命令道。
年轻士兵还是看向彼罗,见彼罗同意后,才不情不愿的将破烂又发臭的战靴脱下,他脸上带着不忿:“你们觉得是我杀的人?怎么可能?不说我跟杜达夫关系要好,别列奥克那么厉害,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平常都是别列奥克训练我们这些人的武艺,他一个能打三个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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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不少士兵都点头同意,年轻士兵大多都被别列奥克训练过一些武艺,知晓那个老兵的本事有多强,不觉得凭借他们自己偷袭,能顺利的干掉别列奥克这个老兵。
而等到臭战靴被脱下,年轻士兵将其拿在手里给周围人展示鞋底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士兵的战靴底部非常干净,并未有沾染血迹的痕迹。
耶鲁巴哼了一声,他用手指了指脚下营帐外残存的血迹,一脸肯定的说道:“两个才死的人不可能自己踩着血迹外出,所以营帐外的这些血迹,肯定是那个卑劣的凶手留下的。”
周围的士兵们听见后纷纷议论起来,虽然很多人不满耶鲁巴,但对耶鲁巴的这个判断却是信服的。
而这时候副官彼罗则蹲下身子指了指地上的血迹,用看似疑惑,其实声音很大的音量说道:“人是昨晚被杀的,鲜血流了营帐一地,我猜凶手一定没注意到自己的鞋子踩到了那些鲜血,所以杀完人后,直接就离开,并且在营帐外留下了一些不太显眼的痕迹。”
耶鲁巴高声补充道:“所以,只要咱们沿着这些些微的血迹,就能找到那个可恶的凶手!”
他随后辨认一下方向,立即指着人群包围的一个方向喊道:“都让开,都让开!”
人群分开,耶鲁巴和彼罗两人纷纷沿着不多的一点痕迹,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周围士兵们纷纷让开,然后跟上两人,再也没人去管死掉的两个士兵了。毕竟他们都是刀尖上滚过来的,见识过了太多的死亡,哪怕是两个同伴的被杀,也没让士兵们有太多的恐惧,他们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干的这种事,以及这种事情会不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毕竟看人被杀没什么感觉,但被杀的可能落在自己头上就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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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散碎的石子地面,留下的痕迹并不多,但还好人是昨天晚上被杀的,而现在才是清晨,营地里来往的人数并没多少人,因此那些微的痕迹才没有彻底被毁。不时就能看到一两块沾染了新鲜血迹的散碎石子在地上,或者是一小块沾染了血液的泥土。
耶鲁巴心里思索着,有些犹豫如果动手的人真的是他这边的手下该怎么办?
如果就是彼罗那边的人自己内讧杀了人,或者诬陷他这边的人,那他肯定要大肆发作,趁机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