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路都忘记了。”
尽管吴彤,云策两人就在枣红马面前谈论它,枣红马依旧没啥反应,就像它把砖石踢进水井是偶然,它发现地道是偶然,所有发生在它身上的事情统统都是偶然。
走在地道里,地面上的事情就好像跟他们没啥关系,人总要学会取舍的,拿了一头的好处就不能要另一边的好处。
就像周司徒的两个儿子,总以为他老子给他们留下来东山再起的物资足够多,其实,在云策跟吴彤看来,周司徒给孩子们准备的物资一点都不多。
看着地道尽头的几个没门的仓库,吴彤对云策道:“看来,周司徒只给他的子孙们留下来了可以当富家翁的物资。”
云策从粮食仓库里抓了一把麦子,在手里揉搓一下道:“挺好的,水分很少,存储十年不成问题。”
吴彤道:“父母为子孙计之深远,周司徒应该是已经发现,今后的日子不好过,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上上选了。”
云策笑道:“周听云他们不这么想。”
吴彤从一堆箱子顶上,取过一个放在显眼位置的小箱子,这里面应该是周司徒留给子孙的信,以及后续的安排。
打开之后,他的眼神一凝,就把箱子递给云策。
云策从箱子里抓出一枚珠子,握在手心,稍微催动一下内息,那颗珠子就出现一个暴躁的面容,那张面容看起来并不苍老,只是满脸都是黑色的胡须,将一张脸遮蔽的严严实实,只能从他不断张大的嘴部形状,大致猜测出,这个人很想从珠子里出来。
当然,珠子不过是一个简单的留影装置,云策再次催动内息之后,那张人脸就从珠子里脱颖而出,矗立在半空中,冲着云策一行人张嘴咆哮。
吴彤从箱子底部取出一张纸,看过之后就对云策道:“这位就是霍王,周司徒是二十六年前获得这颗珠子的。”
云策想了一下,从护腕里抽出一张地图递给吴彤道:“你看看这张地图标注的是什么地方,是不是霍王墓。”
吴彤摇头道:“按照史料记载,霍王死后,是被他四十八护卫抬棺进入的霍王墓,这些人进入霍王墓之后,就落下了断龙石,将霍王墓与外边的世界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云策收回内息,那张咆哮的无声的人脸就嗖的一声钻进了珠子,在珠子里继续咆哮两声之后,就慢慢散去了。
“刚才那人就是你父亲。”云策对霍无荻道。
霍无荻眨巴眨巴眼睛道:“我知道了。”
云策又道:“你不关心你的父亲吗?”
霍无荻咬着嘴唇假装可怜的道:“他要是不要我,你要我不?”
云策没有回答,把注意力放在眼前一堵高大的石壁上,石壁靠近底部的地方,有一个转盘,应该是开门的机关。
云策就对吴彤道:“我们出去吧。”
不等吴彤动弹,雷鸣就抢上前,用力扭动了转盘。
还以为扭动转盘需要非常大的力气,没想到雷鸣稍微用力,转盘就迅速转动起来,而且转动的越来越快。
转盘的飞速的上升,仔细看过才知道,支撑转盘的是一根粗大的金属轴,金属轴上有不怎么明显的螺纹,可能外边有省力装置,等转盘迅速转到山洞最高处之后,转盘像是打开了一道锁,骤然停止转动后,就从金属轴上反转下来。
原本光滑的石壁就裂开了一道缝隙,雷鸣用力推开之后,眼前就出现了一道瀑布。
透过丝丝缕缕的瀑布,吴彤看一眼外边的景致,就叹口气道:“这就是长安八景之一的南山瀑布。”
长安城外边的空气比长安城里的要好。
尤其是南山瀑布这边更是如此,如果是好年月,初春时节正是长安丽人踏春的好时候,有男子放歌,赋诗,跳舞,像一只只亟待开屏的孔雀。
瀑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