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点点填满。
可她想到之前见到向叔叔,内心又很乱。
任盈盈咬着牙,望着邱白,颤抖着声音。
“你总是有这么多的道理,这么多的不得已,谁稀罕做你的女人…”
话虽如此,但那语气里的软话,已经清晰地表明了她的动摇。
邱白知道,最难的一关,算是暂时渡过了。
他心中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浮现温柔的笑意,再次轻轻靠近,这次只是用指尖,极其轻柔地拂去她面纱上沾染的湿痕。
“你不稀罕,可我稀罕。”
他声音里带着几分庆幸,宠溺道:“稀罕得紧。”
院子里只剩下两人依偎的身影,还有低低的呢喃。
“啊!”
任盈盈忽的发出一声尖叫。
就看邱白拦腰将任盈盈一把抱起,哈哈笑着说:“进屋,进屋!”
随着房门关上,伴随着几声低低的惊呼。
又是一场暴雨而至,雨水打着芭蕉叶。
竹林小院,只余风摇竹影的沙沙声。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某种淡淡的馨香。
任盈盈倚在邱白怀中,面纱已除,脸颊上犹带着未褪尽的红晕,如雨后海棠,清丽中透着一丝慵懒。
她微微蹙着秀眉,感受着体内流转不息的内息,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仿佛干涸的河床被清冽的甘泉瞬间注满,经脉都隐隐拓宽了些许。
这变化太过明显,绝非错觉。
她抬起眼,眸中带着一丝疑惑,望向邱白轮廓分明的下颌,疑惑道:“方才…你我…之后,我的内力…似乎精纯浑厚了不少?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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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得直接,声音里还带着事后的绵软,但眼神却清亮无比。
邱白闻言,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吻,避开了她的问题核心,反而凑近她耳边,故意用低沉而暧昧的语调坏笑。
“哦?看来姑姑受益匪浅啊?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既然如此…”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那以后我们更要勤修苦练,多多亲近才是。”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她手臂上画着圈,意有所指的说:“保管让姑姑的修为一日千里,更上层楼。”
“邱白,你......”
任盈盈杏眼圆瞪,被他这露骨的调笑弄得又羞又恼,脸上刚褪下的红霞又涌了上来,用力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嗔道:“没个正经!我在问你正经事!”
她挣扎着想坐直身体,却被邱白环得更紧。
“我说的就是正经事啊。”
邱白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享受着怀中佳人的羞恼,笑着说:“增进修为,难道不是习武之人最大的正经事?”
两人正调笑间,任盈盈脸上的羞怒渐渐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带着决然的神色。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任盈盈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直视着邱白。
“邱白......”
她声音恢复了清冷,却比之前多了一份凝重,沉声道:“我有一事相求。”
邱白见她神色转变,也收起了嬉笑的神色,正了正身体,但仍将她圈在臂弯里。
“盈盈你说,只要我能办到,定当尽力。”
任盈盈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帮我救我爹。”
“救你爹?!”
邱白脸上的温和瞬间凝固,瞳孔猛地一缩,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救任我行?!
这个消息如同一个炸雷在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