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们若愿追随本座,你不得阻拦。”
“至于教中资源,随你取用,本座只要一份能助我修炼的份额即可,如何?”
“成交!”
任我行大手一挥,爽快道:“老夫重组神教,正需得力干将,你那些心腹,若愿留下助我,老夫欢迎之至!”
“若想跟你,尽管带走,老子还不至于这点气量都没有!”
他此刻志得意满,只觉重掌神教已是板上钉钉,些许人手,根本不在话下。
“这是本座的教主令。”
东方白满意地点点头,抬手从袖中取出一枚玄铁令牌,令牌上刻着繁复的火焰纹路,中间一个古篆的日字。
她信手一抛,令牌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入任我行手中。
“黑木崖上若有人不信,将此令示之,让他们自行来京师见本座便是。”
任我行抛了下,掂量了下手中沉甸甸的令牌,触手冰凉,心中更是火热。
他哈哈一笑,将令牌揣入怀中,转身便朝外走去,声音洪亮。
“乖女!走了!咱们回黑木崖!”
一直在门外静候的任盈盈闻声走了进来,她复杂地看了一眼窗边淡然独立的东方白,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东方……保重。”
东方白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任我行父女二人,带着一股迫不及待的豪情,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悦来客栈,离开了这座让他们蛰伏已久的京城。
……
数日后,黑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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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孤悬在星星滩上的险峻山峰,依旧笼罩在森严诡秘的氛围之中。
陡峭的崖壁如同刀劈斧凿,猿猴难攀。
上官云作为白虎堂长老,此刻正恭敬地跟在任我行身后。
他身材高大,面容粗犷,眼神中带着几分耿直,性格更是鲁莽。
他在教中资历虽老,武功也不弱,却因性格原因,无论在前任我行时代,还是东方白时代,都未能真正进入权力核心。
此番任我行脱困,手下无人,才将他重新提拔起来,倚为臂助。
一行人沿着险峻的栈道向上攀登。
把守关隘的日月神教教众骤然见到任我行那魁梧熟悉的身影,无不骇然变色,如同见了鬼一般。
“教…教主?”
“是任教主!任教主回来了!”
“快…快让开!”
一路而行,却是无人敢拦。
任我行积威多年,即便被囚禁十余载,其凶名依旧能止小儿夜啼。
他一路畅通无阻,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带着任盈盈、上官云、向问天等人,直上黑木崖顶的总坛所在——
成德殿。
消息如同插了翅膀,迅速传遍黑木崖。留守的各位长老、堂主闻讯,纷纷惊骇欲绝地赶往成德殿。
当任我行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口,沐浴着从殿窗透入的昏沉光线时,殿内已聚集了十数位教中头面人物。
他们看着那张熟悉而霸道的面孔,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凶悍气息,一时间竟无人敢出声,殿内落针可闻。
“哈哈哈哈哈,我任我行回来了!”
任我行环视一圈,将众人惊惧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畅快无比,发出雷鸣般的大笑。
“怎么?才十几年不见,你们这些苟日的就不认得老子了?”
他大步走到殿首,站在那张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宽大座椅前,这本是东方白的位置。
如今既然东方败不要了,他也就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光滑冰冷的扶手,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与占有欲。
“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