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也能借一借?
眼中的冷意消失不见,郭羽晃了晃头,缓缓走向已有些站不稳的林荃。
左右有个好陪练,反正不知道自己的道是什么,那他不如挨个试试,万一蒙上一个呢。
“夜还长。”
郭羽咧嘴笑道:“咱们慢慢玩。”
……
牛掌柜也算见过世面的人,早年当过马贼,走南闯北遇上过不少美人。然而,似眼前这女人美的,他还真是从未见过。
自打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心头便涌起一股冲动,一股想要将之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地冲动。
如今,这一切终于就要实现了。
粗糙的手掌离黄清那张绝美的脸越来越近,牛掌柜眼中的光芒也变得愈加炽热起来。
“唉。”
女子忽然发出一声叹息。
她抬起头,看向牛掌柜的眼神近乎怜悯,“我给过你机会的。”
只道黄清是在强装镇定,牛掌柜咧嘴道:“放弃吧,有这说话的力气还不如留着,待会有你叫的时候。”
黄清摇了摇头,径自从袖中掏出一根银针来。
见她如此,牛掌柜登时笑出声来,“怎么,小美人,你还想跟哥哥玩些情趣不成。来来来,哥哥让你扎。只不过等你扎完,就要换我…”
不等他说完,黄清一挥衣袖,那细长的银针登时没入牛掌柜的眉心之中。
“噗通。”
随着黄清的动作,牛掌柜直接仰面倒下,再无生息。
“人作死,就会死。”
黄清从座位上站起,低头冷漠地扫了一眼已是死透的牛掌柜。
这人眼里的不怀好意即便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而自幼时起便深知人心险恶的黄清又如何不会防备?
就连屋子里的桌椅,黄清都是再三检查后才会使用,更遑论他亲自端过来的茶。
正如黄清所说,她给过机会,就是那句“叫我夫人。”
如果牛掌柜就此收手,她自是懒得理会,奈何他并没有。于是黄清索性故意倒了半杯茶,等着这掌柜送上门来。
十分随意地一脚将尸体踢入密道中后,黄清将盖子阖住,又把地毯铺好。
她打水洗了把手,继而摸了摸自己的脸,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这张脸啊,还真是麻烦…”
蓦地想起某人见到她时那满脸呆愣的表情,黄清噗嗤一笑,“好像,也并非全是麻烦。”
她拾起桌面上的书,正打算继续用它来打发时间,视线却不经意间扫过桌面上的酒。
黄清陷入到深深的沉思之中。
……
“人已老,心不老。”
郭羽伸手抚过颌下那并不存在的胡须,神色肃穆,“将军白发可撼天!”
“噗!”
凛然枪势冲天而起,本就重伤的林荃登时被打得吐血飞退。
“镇南将军石毅在此,何人敢上前取我头颅?!”
“噗!”
“君子者,当养浩然。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噗!”
“莘儿,等这场仗打完,我就回来娶你!”
“噗!!”
眼见林荃旋转着落地后再无动静,郭羽不禁一愣。
“该不会死了吧…”
郭羽挠了挠头,拎着银枪奔向趴在地上的林荃。
就在方才,他几乎把所有曾见过的高手武道挨个试了一遍,而被试的人,无需多说,自然便是林荃。
这一通耍下来,郭羽虽是仍然摸不清自己所行之道为何,但对于道这个东西的理解却是又透彻了几分。
想来再过不久,他便可以找到那条属于自己的道。
“嘿,大兄弟,还活着没?”
郭羽抬脚踢了踢林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