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掉到卧脚边的狐狸精背上。
有一瓣在鼻尖上,狐狸精痒,拧了拧鼻子甩落去。
椅子右边,安了张石桌。
桌上放有茶水,盖子揭开了,等放凉,白色的热气丝丝缕缕地冒出来,散入空气中。
一瓣桃花悠悠一荡,茶水泛起了涟漪。
涟漪久久不平,反倒更剧烈了。
方多病和笛飞声把东西移到边缘,在桌子上掰起了手腕。
“李莲花,你赌谁会赢?”没开始前,方多病问。
问归问,实际语气信誓旦旦,快赌我快赌我!
笛飞声亦向藤椅投去一眼。
李莲花装聋,谁也不得罪,捞过茶呷上一口。
“清醇回甘,味道不错。”
方多病瘪下嘴,下一秒,大幅度地活动筋骨,拉足气势,对对面的人扬眉挑衅。
“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
笛飞声浑不在意,“你也就会放放厥词了。”
他甚至没有倾斜上身,而是松弛地直立着,只手伸出去,握在对方死死箍紧的手上。
“三,二,一——”方多病喊了“开始”。
两人较量起来。
方多病卯足劲,狠狠往左边压去。
笛飞声则只使了七分力,他自诩用不上全力,就能轻松获胜。
然而下一秒,他便蹙了眉。
小臂一斜,竟是被撼动了。
而他沉浸在不屑一顾的情绪中,等反应过来,方多病已一鼓作气,将他的手压倒了。
李莲花还探着头,“哟”了一声。
“老笛,不行啊。”
笛飞声脸色一硬,“我让力了。”
方多病道他是好面子,“输就输了,说什么相让。”
“再来。”笛飞声欲证明。
“来就来,本少爷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心服口服。”方多病得意非常,还歪头抬了下肱。
李莲花来了点兴趣,侧身去观战。
狐狸精也跳到石凳上,眼珠左右移动。
“开始开始。”
李莲花食指点了点茶杯壁。
第二轮拉锯,两人都下足了劲。
笛飞声拿出了所有的认真,方多病掰得面红耳赤,也没征服对方。
不出多久,唰地一下,胜负定了。
李莲花笑了笑,笛飞声也扯高嘴角。
方多病抽起发麻的手,有些怀疑人生。
“不对啊,难不成……”
“再来!”他不信邪了。
第三局,他信了。
第四局,他赢回一把。
手心的痒意未消,笛飞声愠怒地,向李莲花告状。
“他作弊。”
方多病挠他了。
还恬不知耻地说,“平了!”
李莲花喝口茶,“那就再来一局。”
笛飞声不干了。
再比下去没有意义,反正左右都是他赢。
方多病兴致不减,换个人找,“李莲花,我们来比。”
李莲花摆摆手,“免了。”
他才不跟小朋友比这种。
方多病没有罢休的意思。
眼见着要被闹了,正巧,三个人影穿过木香花攀绕的月洞门,进院子里来了。
狐狸精跳下石凳,朝他们晃晃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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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抬手一指,“你找他们去。”
“什么找我们?”李相夷闻得他话。
方多病简言道出。
南宫弦月立马蹦过去,撸袖子,尽管束着撸不高。
“我来我来。”他跨坐在石凳上。
方多病和他比试。
两人瞪着眼,都往死